弦索.

Minuet.Hoax
qq 1839487232

【未授权翻译】【墨西哥往事】Moments of Progress (艾尔/桑德兹)

Part One

A MOMENT OF WEAKNESS

正讨要授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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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作:墨西哥往事

作者:Hank's Lady

译者:Minuet.Hoax

分级:R(为桑德兹的一句话)

El‘s POV*

        桑德兹从大约一周前开始在晚上游荡。我断定是这样,然后他就可以隐蔽地摸清楚小镇的路,同时不给他自己招来什么不必要的关注。从我在大街上和酒馆里听到的消息,人们大多认为他死在了亡灵节上,而他想保持这个认知,至少到现在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我们最终混到一块去,实在是个令人费解的命运。那个男孩来找我,带我去桑德兹呆的地方。他依着碎裂的墙,血从双腿的枪眼里淌出来,而脸上的血迹干涸,显然来自被挖去的眼睛。他仍双手把着枪,对一切声音保持警戒,但他如何保持站立对我来说是个谜,直到我更为了解他之后,意识到他不允许任何事影响他猎杀的能力——即便是伤疤的疼痛和大量失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靠近时男孩呼唤他,昭示着“艾尔·马里亚奇”的到来。桑德兹转向侧面,向土里啐了一口——这可实在表明了他对男孩选择的救援的看法。然而他没什么立场拒绝,允许那男孩带着他去了男孩父母的住所,在那儿他们为他疗了枪伤。我因自己恐于否决而踌躇,不禁思考我是到底如何被卷进来的,从而惊奇地意识到,我并不想让他死去。或许是因为他让我想到了我自己。无情,顽固而强大,拥有一团糟的危险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天后,康复尚佳而日渐暴躁的桑德兹将解决巴瑞罗·卡特尔余党的事提上了日程,这得有我的帮助。我先有犹疑,后发现无事可做,且自有原因希望他们死干净。所以过去的几周我们穿梭在小镇之间,我出入酒吧的时候总是没桑德兹的影,他隐在众人视线之外,靠着听力抓住目标。我们待在穷酸的小旅店,分享一个房间,桑德兹强迫自己接受我的帮助,他需要知道家具的摆放,要订餐,要搭我的车去下一个目的地。他恨依靠别人,但看起来他试图把我当成他的责任,进而接受我的帮助。

        桑德兹今天如往常一样在午夜离开旅店,但不到一半他就回来了。一场暴雨破开来,当我望向窗户外,雷声和闪电撕裂了天空砸到地面。我看见桑德兹跌跌撞撞地跑回旅店,双臂展开以防他绊倒在自己的步伐下——第一次他看起来慌乱,丢失了方向。我克制住不跑下去叫他,为他开门,他会恨这个。我坐在屋里某个椅子上,只是等待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分钟后,我听见脚步声敲打台阶,然后桑德兹进来,淌着水甩向门内,陷进扶手椅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湿透了。”我指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和没说一样。“讽刺随他的声音滴答下来,就像他浑身滴答着雨水。他拽出自己的烟,颤抖着扯过一根,在发现这根,以及其它几个全部潮了以后狠狠地骂了一句。他嫌恶地把烟包扔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折腾得肺炎之前,你可以先把这身湿衣服弄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陈述完这些显而易见的事之后,你可以给我弄杯咖啡。”这句话从桑德兹牙缝里刺出来。我在想他是不是紧咬着他们以至于不打战。他站起来,拖着自己跛行进浴室,摔上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从角落架子上捡起水壶,查了水线后接通了电源。我做了点咖啡喝。踢掉靴子瘫在床罩上。桑德兹半小时后终于从浴室冒出来——这不像他——全身只被一个灰棉短裤遮着,那上面有个挺无害的黄笑脸。我察觉到自己的嘴扯成了一个微笑,想着这东西是他丢掉眼睛之前还是之后得到的。有时候他的衣品真是不敢恭维。那件他常穿的,标着“I'm With Stupid”的衬衫,确实让我困惑又忍俊不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现在挪到了最远的那个床沿,背靠着墙躺下,他的手探进枕头,毫无疑问,正搭在他藏起来的手枪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想要咖啡吗?”我问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过多久他睡着了。我在黑暗中躺了一会,最终还是睡过去。当我醒来时,桑德兹正遭受噩梦的煎熬。他手糊上了我的前额,把我从睡眠中惊醒,正想着攻击我。我抓住了我的枪,但很快意识到他只是在这个梦里激烈挣扎。他呼吸急促粗重,呜咽着如同受伤的动物。我探过去摇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桑德兹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僵住了,显然是要转醒,一直固在脸上的黑墨镜因为刚刚那场夜间斗争脱落下来,而我发现我自己正盯进他眼睛曾经在的地方,凹陷的眼窝。他又剧烈扭动起来,迷失在梦里。我举起手以防他的拳头落在我鼻子上,抓住他两只手腕阻止他搞出更多破坏。他用惊人的力气挣扎着,但我压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滚他妈的!”他大声嚷出来,呼吸窒在嗓子里。他的身体僵硬却颤抖,我震惊地发现这是在恐惧。实在闻所未闻不是吗,在自控那部分,他,桑德兹,此刻已经囊空如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尔顿,是我。”我说到。我之前从未用过他的名字,只是因为看到了他的CIA的徽章才得知的。我亦从未告诉过他我的名字,他也没问过,只是叫我“艾尔”,想想挺荒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听到教名有了那么些作用,为他驱赶走了抵抗或斗争什么的。他依旧躺着,紧绷的肌肉颤抖以致呼吸困难,尝试着控制充斥在他声音里的恐惧。我慢慢松开了他的手腕,俯身探过他,去够那副掉在他后面枕头上的墨镜。他立刻遮住了脸,像是这样就可以遮住他“看不见”这个秘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眼镜。”把它们放到他手里。他将手臂放下来一小会,眼镜复又遮住了那两个洞,他的手在颤抖,攥紧成拳,我知道这是对他虚弱的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撤开了几英尺,躺着,出乎意料地看到他摊开一只手,撑在床垫上,在触碰到我的手腕时迅速收紧了。他的指头几乎掐进我的肉里,仿佛是爪子或者什么的,攥的用力却仍轻微地颤抖。是什么触动他以致这种地步。我抬起另一只手覆盖住苍白的手指,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掰开握在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我做些什么。”静默几分钟后他叹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以为你有机可乘,我会把枪子塞你脑子里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会这么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,像是相信了我会照我说的干。我从没想过利用他的恐惧针对他,事实上我也已经有足多痛苦和恐惧了。它们存在太久,甚至不再出现于我的梦里,但即使时间推移,这种痛苦也不会减轻丝毫。卡罗琳和我的女孩浮现在眼前,她们并肩躺在尘土里,流着血。我再次,像往常一样将这些画面挥走。或许直到最后一个巴瑞罗的余党流尽了血,我才能稍微舒坦些,或者这能带来别的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感受着他的手在我的手里放松下来,这用了有一段时间;然后他扯出他的,但蹭近了,头靠在我的肩膀上;我的手轻放在他大臂上。他打了个寒战,但很快又放松下来。我了解他讨厌被触碰,甚至递盘子或枪的时候,轻拂过手指都会惹恼他。我冒险顺他的手臂向下滑动几尺,而他没有动。我的手臂滑动环住他,再一次,他的肌肉紧绷,但没有跳开或者打我,同样,再一次强迫他自己忽略那些压力,安稳地歇息在我臂膀之间,他的脸贴着我的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副黑墨镜扎进我的肉里,所以我缓慢地将它们摘下来。他的手瞬间抬起挡住了脸,然而他又放回去,抵着我的胸膛,平静下来。我将眼镜放在了床头柜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桑德兹睡着了。完全脆弱的,没有防备,眼窝不再被遮挡,他睡在我怀里。或许这一刻他需要我,而这也某种程度上帮助了我,只是一点点。

Part One 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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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作和随缘的link先都删掉了 似乎发不出来

 

 

 

新年想着要翻译,一直拖到现在才弄完part one,拖延症自我贺电。

以及Part Two 是NC-17的分级,可以先去看一波原作!

翻译还得磨个几十年吧(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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